2022威尼斯国际艺术双年展开幕倒计时1个月
2019年的展览日程安排得异常紧凑——在惠特尼双年展上,针对“毒性慈善”的抗议活动导致惠特尼美国艺术博物馆董事会副主席沃伦·坎德斯(Warren Kanders)辞职。在多年的推诿之后,大西洋两岸的博物馆都因萨克勒家族与阿片类药物的不良关系赶紧与其划清界限,而为纪念达·芬奇逝世500周年在卢浮宫举办的列奥纳多画展无疑是今年最受期待的展览。
近日每逢周六、周日,上海当代艺术博物馆门前就大排长龙,来自不同国家的观众们,心心挂念着的,便是近距离一睹上海的艺术盛事— 双年展。“ 禹步——第12届上海双年展”从20世纪美国诗人卡明斯的诗歌中找到灵感,试图探讨社会发展过程中所具有的种种矛盾性,以及艺术家通过创作对一系列社会问题的反思,掀起了今年年末的最高艺术浪潮。
每隔两年,里昂就会举办“里昂舞蹈双年展”(The Dance Biennial 2018),迎接来自世界各地的舞蹈家和编舞家前来参加。本次活动于11日开幕,为期15天,约有25万人参加,旨在将舞蹈与数字艺术相结合。
任何双年展的主题,往往简单得可让人仅从字面理解,但同时却也广泛得可让人解构、分析、再诠释。而今年威尼斯国际建筑双年展的主题,由策展人 Grafton Architects (Yvonne Farrell 和 Shelley McNamara)提出的“FREESPACE” 就符合此条件:字面上来看,它是“自由空间”—一个拥有正能量和人性化的空间品质。但基于“Free”一词原本就多意,从“免费”、“释放”到近义的“公共”,也就不同的国家观点中绽放成为多元的空间感。而若我们聚焦于亚洲的话,又会寻获类似抑或差异的概念呢?
俄罗斯文化部长弗拉基米尔• 梅狄恩斯基(Vladimir Medinsky)批评莫斯科双年展“难以理解”。
这句话,出自正在上海徐汇滨江举办“西岸2013:建筑与当代艺术双年展”的艺术策展人高士明之口。当媒体询问,两年后是否还会继续策划“西岸”双年展?
艺术界对什么都喜欢抱怨,哪怕是在全世界最美丽的城市中度过一周也不例外。威尼斯传奇的双年展今年的时机有些不对,威尼斯以一个星期的寒冷和阴雨以及比平常贵三倍的漂亮水上出租车,迎来了乘坐私人飞机到来的筋疲力尽的艺术商、收藏家和策展人。出租车司机意气风发地说着“ciao”(你好)和“prego”(请),把穿着考究的乘客们送往诸如Harry’s Bar之类的时髦餐馆,享用90欧元一盘的意大利面。不管你用什么方式在威尼斯旅行,你总是会被一种奢靡颓废的光环围绕。双年展是一场当代艺术的节日,作为它的舞台,这个城市本身就是一件艺术品。
本届双年展金狮奖花落德国馆,其代表艺术家克里斯托弗•施林格赛夫(Christoph Schlingensief)以电影、戏剧和视觉艺术见长,在去年筹备双年展期间因罹患癌症去世。因此德国馆的策展人决定启用施林格赛夫于2008年创作的舞台布景,用以播放他在住院期间记录的影像和文献录音。在我看来,这一热门场馆未免显得过于混乱和戏剧化,与其说它是一位艺术家的作品,倒不如说是几个策展人拼凑而成的大杂烩,缺乏严肃性和真实性。
每年夏天的威尼斯,都在艺术的光耀下异常繁荣。本届双年展得以在全球金融危机的余烬中重生,“ILLUMInations”的主题具有多重含义。天性自由的艺术,在政治意味和商业气息的围攻下,寻找自己的空间。而成功转型的Prada基金会,与法国奢侈业巨头弗朗索瓦•皮诺特的两家私人博物馆—葛拉西宫和海关大楼办的展览一较高下,成了威尼斯艺术展事中意外的亮点。
几年前,威尼斯双年展迎来了来自中国的“威尼斯”古镇同里,建筑艺术家米丘用集装箱把同里搬到威尼斯,通过影像、听觉、嗅觉等艺术手段组合形态,反思中西城市建设及建筑,那一次,同里面向全世界隔空造城;1个月前,古镇同里迎来了一座艺术中心,这个以艺术家米丘的名字命名的中心,是整个同里古镇新城一体化“生态新区”庞大规划的冰山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