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我到达迪拜机场开始,便被告知我们的目的地是另外一个国度,阿曼。这个国家在我的印象中并没有什么痕迹,更遑论这个几乎属于飞翔地的叫做Musandam半岛的地方。而我所要去的Zighy Bay则更是在Musandam半岛上被山脉隔断,靠海的某个海湾(可直通波斯湾)。按照来迪拜机场接我机的司机说,Musandam距离阿曼本国还有“好几个酋长国”。
上海新场子越来越多,文化也越来越多元,好玩的派对也越来越多。参加派对的打扮无疑是考验智商和行动力的一项工程,如何平衡出位和到位的程度,如何美又不要太锋利奇怪,如何要时髦也要幽默感,都是要考虑的问题。
《那些有伤的年轻人》是无数短小精悍的箴言的集成,其实只讲了一个故事,爱情比人先老,以及我们都是天生伤病员。
去年,以色列卡梅尔剧团带来的《哈姆雷特》轰动一时。这片在中国人眼里,充斥战乱、动荡,恐怖主义横行的土地,同时也是满载文人、艺术家与音乐大师的国度。因为在世人惯性的思维里,以色列民族所拥有的过人才情与天赋,曾惊动了上帝,也惹怒人间的恶魔,并由此带来一场被历史永记的人间浩劫。《艾维雅的夏天》是吉拉·阿尔玛戈·阿格蒙(Gila Almagor Agmon)撰写自传体的小说。1988年被改编成电影,隔年在柏林电影节获银熊奖。此后,吉拉的演艺生涯翻天覆地。在上海话剧艺术中心刚落幕的戏剧版《艾维雅的夏天》,是吉拉自导自演的独角戏。简单的桌椅,黑色、空落的舞台上,吉拉一个人回到50年前的自己……这是她对患有精神病母亲的回忆,也是作为一个以色列人对纳粹大屠杀事件的回应。
都说广州是文化沙漠,其实,并不如此。广府文化的传承总是与生活息息相关,这个重视生活的城市,小到一碗沙河粉,都有属于自己的故事。它是宫廷御厨“着草”(逃)到广州后为报答恩人研发的一款食品,因为原产地在沙河而得名。从沙河粉、白云猪手等地道美食,到牙雕、木雕、玉雕、铜艺等传承于广府文化的手艺,组成了我们印象中的广州印记。如今,这些印记,正在寻找着适合自己的生长方式,如杂草般倔强地成长着。
东野奎吾和岛田庄司在国内已热完了两波,平成冷硬派代表女作家桐野夏生的小说才姗姗来迟。10月,广西师大引进的三部桐野代表作《杀心》、《异常》、《残虐记》终于面世,加上夏天上海译文推出的《东京岛》单行本,可以一窥桐野夏生创作世界的概貌。《东京岛》虽为谷崎润一郎奖得奖作品,但看得出来桐野凭着一己想象力勾画“荒岛绝境”时不免有些力不从心。广西师大出的这三本,主角都是在看似“正常”社会背景下的“异常”人。而描写完好皮囊下的人性崩裂,一向是桐野夏生的拿手好戏。
胡介鸣这部影像与装置的作品名为“一分钟的一百年”。一分钟是押韵的措辞,一分钟其实就是一瞬间。一瞬间里,我们能看到的是过去一百年里发生的各种经典艺术,涉及建筑、摄影、美术和电影。1100幅小图构建起庞大的体量,它们呈S形地蜿蜒在香格纳的展厅,密密麻麻地被排列在“宜家式”的布制储物方格袋之中。投影仪放射出的是毕加索、达利、安迪·沃霍尔、恩斯特、杜桑、修拉等重要时期的作品,画中的物品、人物,静止或滑稽地奔跑在小格子间里。忙碌的影像之外,还有声音。30种不同声音的音源,产自历史和自然。那么,用“视听”浏览一百年,反馈来的想必是生命经验里的某个瞬间吧。
老广们最喜欢的消遣是什么?很多人脑里会浮现这样一个场景:清早七点,老人家们携手上到老西关的茶楼里,一边手上还托着个鸟笼,搁在桌旁,点上一壶普洱或香片,再点上一两笼叉烧包、虾饺,就可悠然自得地度过一个上午。这样的场景未免让年轻人、上班一族心生羡慕:工作太忙了,连饮茶的时间也没有了,什么时候可以“得闲饮茶”呢?
2010年8月7日,座落于黄浦江北岸拥有18000个座位的上海世博文化中心,迎来了一场文化和时尚的盛宴——Bottega Veneta 与奥斯卡奖项得主、中国作曲家及指挥家谭盾合作呈献 “武侠三部曲” 世界巡回首演音乐会。
正如崔健所说,现在音乐节强调的不是文化,而是旅游。音乐节带给你音乐的同时,还捎带着附送了远离城市喧嚣的美好想象。事实上,音乐节点燃的,不只是观众们人手一份的旅游梦想,更有每一个主办地地方政府关于政绩与财政收入的期望。
这是个跨界风行的年代,几乎随处可见跨界产品、跨界设计、跨界艺术……现在连文化领域都兴起了一股“捞过界”之风,两种传承已久的表演艺术:京剧和芭蕾,也紧随城市潮流玩起了跨界。新近于“中法文化之春”系列活动中呈现的《红白寓言》是京剧与现代舞的“对话”,而法国Rêvolution舞团的《城市芭蕾》则将芭蕾同嘻哈两种截然不同的舞蹈融合在一起。
被《Business Week》誉为1930年以来美国最伟大的设计师的Hartmut Esslinger,不仅是工业设计历史的推动者,也是商业战略设计的“始作俑者”,以及人机互动界面设计的先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