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电影《Once》的最后一幕,她弹奏着他送的钢琴,望向窗外。昏黄的日光洒落在斑驳的墙壁上。演员表里,女主角Markéta Irglová没有姓名,而是被称作Girl。现在,这个女孩来了。这一次,她不再是《Once》的女主角,而是以捷克唱作人的身份,从美丽的伏尔塔瓦河畔翩然而至。
正是因为被“流放”,伊朗导演阿米尔•纳德瑞作品的每一帧画面都透露着他的本色。如果,这位伊朗新浪潮电影的关键人物没有将“本色”纳入自己作为电影节评委的评价标准,亚洲新人导演们可能会损失一位伯乐。
自首届上海国际电影节至今,法国影评人、前《电影手册》主编让-米歇尔•傅东(Jean-Michel Frodon)已是第13次来沪。6月中,作为“人文•法国•电影学堂”大师班的嘉宾,傅东和老友贾樟柯对谈“当代电影作者的文化继承”,给中国的年轻学子介绍了《谷子与鲻鱼》等多部当代法国电影。当然,每次来他都不忘留出时间去看几部中国电影。6月的某个午后,伴随隔壁隆隆的大片背景音,傅东在新衡山电影院旁的小花园里畅谈影人影事,探寻东西影像里的各种“关系”。
艾玛•斯通的走红程度就像坐了直升飞机似的,去年一年接了3部电影—《相助》、《朋友也上床》、《疯狂愚蠢的爱》,每一部都叫好叫座,而艾玛本人也跟她饰演的角色一样机智独立又暗藏锋芒,这注定了她接棒邓斯特续演年度票房大片《超凡 蜘蛛侠》是意料中事,而她所饰演的新一代“蜘蛛女”跟邓斯特也必然不同,正如她自己所言:我从不演花瓶。
DeLorean Motor Company(DMC)行政总裁我真的不知道,可能时光倒流回到过去,最后 尽一切努力也没法扭转命运,但总之就是想回到那个DMC最风光的年代,Stephen Wynne 看看自己能不能改变一点什么
甘国亮从第一代港人传媒工作者,到今天再来到北京,坐在公共交通工具上目睹眼前的风光,心中对各种现象已经透彻明白不已:“这个人”的下一站,一切尽在不言中。
先是全面解禁,798 尤伦斯当代艺术中心安排了长达十天娄烨电影的放映活动;再是新片《浮城谜事》在戛纳“ 一种关注”单元作为开幕影片,拉开全球首映帷幕;又闻该片被普遍担心的“ 电影审查”仅23天就获通过,成为娄烨近十年来进入中国影院正式放映的首部影片。
Chinawood,其实应该叫“Holy-Chinawood”,不是“Holly”,而是神圣不可触犯的“Holy”。几个月来,在一桩又一桩的中美联手制造的“电影霸权”底下,先头部队的国产“六壮士”,迫不得已被当祭品,虽然也称不上壮烈牺牲。“六壮士”其实没固定名字、没统一特征或岗位,走了一个,下一个继续。按4、5月首场战况的上场次序,先有宁浩、杨树鹏、管虎、张杨、伍仕贤、王小帅;接下来还有陆川、娄烨、张元、王全安⋯⋯这批中生代导演,其实是“中间代”,活在夹缝之间—在第五代,在暴发户大片与内地、香港和台湾合拍片,在好莱坞与Chinawood,在商业与作者论之间挣扎,尝试寻找自己之于中国电影的位置与意义。
戛纳Martinez酒店7楼,有个总面积超过500平方米的豪华套房,是巴黎欧莱雅连续15年来为来自全球的明星、导演等电影界贵宾们提供妆容造型服务的彩妆室,也是整个戛纳在电影节期间最大的彩妆室。今年,这间套房被布置成L’Or Electric主题,将彩妆推向一个新的境界,前卫而富有现代感。
案宗,是对事件不带感情的客观事实陈述,文学,是源于现实高于现实的人性体现,费迪南德•冯•席拉赫将两者叠加后,让读者看到了律法界里隐藏的血与肉。
赵涛加冕意大利金像奖影后也许让人颇感意外,这位贾樟柯御用女演员没有倾国的容貌,也没有国际明星级的气质;即便是演技,赵涛也不常被国内媒体褒奖。其实要求演员能够随心改变形象乃至气质的“方法演技”论恰恰不适用于赵涛,赵涛的难得之处,正在于能够十年如一日地坚持自我表演风格,展现中国普通女性生活,这也使得这次意大利获奖,具备了独特的意义。
三年前拍摄完《疯狂的赛车》之后,电影《无人区》命运多舛,开始了审批上映期漫长的等待,在此之后,宁浩决定一边等待,一边开始另一部电影的拍摄。当导演宁浩打着呵欠满脸疲惫地出现在他位于西四环某小区的工作室接受采访的时候,你很容易看得出他最近真的是累坏了。4月24日,他的新片《黄金大劫案》将在全国上映,从“偷翡翠”进化到“抢黄金”,宁浩开始了一段新的“黄金时期”。
曾经有个著名的笑话,有人洋洋洒洒万言详述“沉默”的好处,大家莞尔。谈论《必要的静默》也有类似的尴尬,既然“必要”,又如何去碰触那稍纵即逝的“静默”。可是翻开这十二位音乐人的采访,想到了时光轮转,不由释然:再如何地喋喋不休,在千山万水之间还不是渐渐哑然,似乎正合一年的轮回……
2002年,魏德圣出版了他的第一本书《小导演失业日记》,那个时 候,是台湾电影最低落的时期,电影人有些去摆摊,有些去大学当老 师,鲜有拍片的计划,人们簇拥着进电影院看的是好莱坞电影。然 而,4年过去了,魏德圣拍摄的《海角七号》吹响了台湾电影复兴的号 角,人们惊讶地发现,新浪潮时期的台湾电影似乎回归了。
在“注意力即价值”的传媒生态中, 电影确实称得上一种“令人高度投入”的媒体形式。 观众处于对“故事”的原始需要而坐在同一个位置, 将视线投入于大银幕上的悲欢离合之中。 这时候,主角不经意地抬起手腕, 你的注意力就像一张上好的宣纸, 被渲染上了表壳轮廓、指针颜色等细节的浅淡颜色。 这篇文章,让我们围绕一些 最新电影中所出现的腕表, 也许跟着电影买表是最不会过时的选择。